《The Matrix》,二十世纪初的系列电影,影史上殿堂级的作品。中译名《黑客帝国》。
影片中有这样一段台词:
“She stumbled upon a solution whereby nearly 99% of all test subjects accepted the program, as long as they were given a choice, even if they wereonly aware of the choice at a near unconscious level……”
“她偶然发现了一个解决方案,只要给他们选择权,百分之九十九的试验客体会接受命运,哪怕他们只是隐约感觉到自己有选择权。”
我将这个理念奉为圭臬,精准的将它应用在了自己的调教哲学中。
现在也是如此,当殷茵认为这是自己所选择的结果之时,她就会自发的降低生理与心理的抵抗。
所以她按照我说的做了,带着一丝绝望而自暴自弃的意识。只不过,她做的还不够好,人没有办法这么容易向自己已经建立的人格妥协。
殷茵的双唇微微张开,小小的唇圈拢着着我龟头的尖端,吸啜了一下,然后离开。
这是一种象征性的臣服,但还远远不够,因为我要的不是臣服,而是侵蚀她内心已经残存不多的洁白。
调教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永远不是身体,也不是心理,而是情绪。
当你能够依照自己的意愿来掌控一个女人的情绪,她们就会接纳你,让你成为她们的一部分。
爱,几乎没有女人不相信这个词。
当我把这个她心中最纯净的词汇和想在她眼中最肮脏的事物连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像是一脚踏空在悬崖里,再也找不到可以踩住的坚实。
所以我必须让她煎熬,让她放弃的更加彻底,并深陷其中。
于是我低头对她说:“你没有按我说的做。记住,当你欺骗我的时候,我最终也会欺骗你。”
殷茵听懂了我的意思。她喘了两口气,又探过身来,再次吻住面前浑圆饱胀的龟头。那东西很大,顶过去甚至能盖住她的嘴唇。
她真的如同与深爱之人接吻那样动了起来。
她努力迷惑着着自己,去吻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龟头,又像是在为了欺骗我而表演。
不过就算是表演,她也做的出色极了,至少足以说服我。
殷茵轻轻歪着头,用嘴唇滑过龟头,又伸出小小的舌尖,一边吻着它一边用舌头轻点着马眼。
不知道在那双眼的黑暗之前,她脑海中是不是幻想出了她曾经喜欢过的那个男孩的嘴唇。
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入大脑,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肉棒越来越硬,逐渐上扬,殷茵没办法用嘴唇再够到它。她抬身追了它一下,然后跌了回去。
于是我恢复了不久之前的姿势,重新抱起她坐回到马桶盖子上。
进入完全状态的鸡巴贴着她的身体一直伸上去,几乎覆过她整个小肚子。
殷茵颤抖起来,她开始有些害怕了。
我把手伸下去,摸着她的阴户。
她只在下腹有稀稀落落的一小丛阴毛,阴唇周围光洁白净,滑滑的。
不过她没有情欲,更没有出水,我不可能就这样开始操她。
我的性欲已经高涨起来,但我需要做的并不是满足我自己。
既然一切的目的都是关于她,那么残暴的侵略就毫无意义。
在大多数时候,对调教而言,高潮的快乐比任何恐惧都有效。
意料之中,前些天轮奸的伤害不是那么容易被平复。
被那么多人操过之后,小穴本应比还是处女的时候松弛一些,可是她小小的阴唇依旧肿胀着,反而让穴口闭的更加严实了。
我只能故技重施,将她拢在怀里,温柔的爱抚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
和上一次不同,我进一步开始亲吻她的脖子,用舌头轻舔她的耳朵。
这很有效,她在五分钟之内就再次找回了之前的状态。
但是我没有急,而是继续运用着耐心这种武器,把挑逗爱抚的时间延长到了二十分钟。
殷茵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扭动起来,她不仅气息急促着,喉咙里也偶尔会传来不易察觉的一两个“嗯”声。
那带着气音的小小呻吟很压抑,下面翻滚着我所喜爱的性感。
她湿了,一点点淫水流到了我的卵蛋上,让它变得滑腻起来。水虽然不多,但现如今也只能到达这个程度了。
我扶着她的屁股,搂着她猛的往前一提。殷茵“啊”的一声,还被固定着的腿弯几近悬空,完全靠我的臂力停在那里。
我含住她的乳头,轻轻的咬下,舔舐,肉棒扬起,在她穴缝上结结实实的磨蹭起来,很快沾满了她的爱液。
殷茵的后背随着我的动作抽搐,她的身体已经足够敏感。
我的龟头压进了她的阴唇之间,往里面轻轻顶了顶,进去了那么一厘米。比想象中顺畅些,但也不那么容易。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咕哝了一句,用细不可闻的声音。
我停下动作,问她:“你说了什么?”
殷茵的胳膊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撑着不让身体下滑。她蒙着双眼,嘴唇微动。
“戴套……”
我愣了一下,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她少说也被八九个人内射过了,这个时候还说什么戴套之类的话,我实在搞不懂她这个时候在想些什么。
所以我不可能回应她,而是继续讲鸡巴向她的体内深入进去。
龟头借着她的体重和丝丝淫水的润滑往里面突破着,一点点将殷茵的身体撑开,扩大,像摩西分开红海。
“戴、戴套……啊!啊……”殷茵清凉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她很快就说不出那个词了,只能发出略带痛苦的单音符。
肉棒走到了花径的尽头,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
不过女性的阴道有很好的延展性,以后当她经过训练之后或者情欲勃发的时候,自然可以将我容纳。
可是现在的殷茵痛苦极了,子宫被微微顶住,酸麻直往腰眼上钻。
庞大的巨龙贯在身体里面,撑的她说不出话。
她被固定着的双腿只能脚尖斜着触地,拼命地在地上滑来滑去,试图把身体抬起来一点。
被强行撑开的阴道口没了血色,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撕裂。
我用手托着她的屁股,肩膀撑着她的胳膊,不让她继续下坠,这已经是我能给她的最大的福利。
要是放手让她一屁股坐下去,我倒是很爽,她恐怕就要撕心裂肺的叫起来了。
好在耐久力是我引以为傲的优点。
她需要时间适应,那么我就给她时间。
我下半身强忍住往上顶起的冲动,趴在女孩的胸口,继续品尝着她的乳头。
女人是大海,她们的适应力很强。五分钟后,殷茵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多少痛苦的神色,紧紧箍着我鸡巴的穴口也一颤一颤动起来。
“我要开始了。”我对她说。
殷茵咬着嘴唇,惊慌失措的拼命摇头。她认为自己承受不住,但她错估了自己的能力。
我用两只手圈起来,像座位一样托着她的大腿根,轻轻的将她提起。
紧紧勒住肉棒的小穴一下子被拖出些许鲜红的嫩肉,它们像淫靡的口唇一般吮过肉棒,又缩回殷茵的体内。
殷茵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哈”
“哈”的喘着粗气,任凭我将她缓缓抛动起来。
我将插入的幅度保持的很小,这样不会弄疼她,但频率却很快,几乎已经到了我肌肉能承担的极限。
阴道口细密的敏感神经是我的主攻点,殷茵倾斜的身体也恰好保证每一次颠簸都可以挤压到她的阴蒂。
她的脸颊红起来,乳头也在我的舔弄下硬成了小小的樱桃核。痛苦走了大半,她的身体如同千疮百孔的布袋子,只能任由快感慢慢渗透进来。
我每抽插几十下,就试着抬头吻她的唇,那是试探她状态的小小诡计。
她扭头避开了三次,但在第四次的时候,殷茵理智终于被搅成了浆糊。
她在被我咬住下嘴唇的时候,口里只顾随着身体的起伏发出哑哑的哼声。
我得寸进尺的把她的嘴唇笑纳了,她根本没办法合拢嘴,轻而易举被我的舌头侵入进去。
殷茵的小舌被我挑起,吮吸到我的口中,吞咽着她的口水,再将我的口水度到她的嘴里。
她下体的水流已经把大腿内侧浸的一片光泽,完全没办法反抗我对她口腔的蹂躏。
后来她几乎已经在自己动了,双臂挺在我肩膀上,一次一次用力,试图让我的托举变得更加轻松。
当肉棒不经意戳到她子宫口的时候,她就会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我也沉醉在了这场交合之中。
层层叠叠的桎梏,让我全身心的投入在里面,换取了激昂的快感。
殷茵的阴道里注满了她的淫水,那被摩擦出的燥热,让我觉得鸡巴仿佛泡在了温泉之中。
可是令我不得其解,她一直都没能到达高潮。
快感早已刺入她的脑髓,高潮应该只剩下一层还未戳破的薄纸。
然而我不敢松懈,怕自己会前功尽弃,只能愈发努力的在殷茵身上开垦着。
然后我终于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不确定,但我决定试一试。
于是我在她耳边说:“把我当成他就可以了,让自己做个梦吧。”
殷茵的呻吟中猛地夹上了一声呜咽,片刻之后,她将脸贴在我的脸上,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小穴痉挛似的夹住了我的鸡巴。
她的屁股快速的翘动着,几乎要从我的臂弯上滑下来。
可是她不管不顾的用力晃动着屁股,小穴用力吮吸起来,我深深往她身体里插去。
当我连续蹭到她子宫口七八次之后,殷茵的后背抽搐着,终于将一蓬蛋清似的阴精泄在了我的鸡巴上。
只是小小的一次高潮,但总算是做到了。
她的头垂下来,额头抵在我的头上,大口的喘着气。
我在衣服下面抚摸着她汗啧啧的后背,又去吻她。
她无力反抗,柔弱的让我占有了她的舌头。
我的下面还没有停,她刚刚跌落的快感很快又被我挑起。
黏滑的阴精被我捣成白色的泡沫,粘乎乎的粘在我们两个下体连接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声音。
殷茵又“嗯嗯”的叫起来,很艰难,有些沙哑,但却仍然抑制不住。
她已经尝过美味,现在该我了。
高潮之后的女孩肌肉松弛了很多,我便不再控制自己的欲念,加大了征伐的力道。
殷茵之前那“啊啊”的呻吟,在我大开大合的冲刺中一下子变成了肺部的气音。
我每挺一下,她都会不受控制的从气管里撞出一声细细“噢”。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声音就成了连绵不绝的哀鸣。
她又要到了,我也箭在弦上。肉棒再次膨胀起来,我的喘息声愈发急促,手臂也紧紧搂住了她的后背。
殷茵意识到了什么,她带着哭音哀求出声。
“戴套……戴套……”
我脑海一片空白,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激射而出的白浊打在殷茵的身体里,我喉咙里也发出一声闷哼。
殷茵的节奏也被我的激烈带动,在我喷射了几次之后,她也迎来了意识朦胧的第二次高潮。
她这次高潮的程度还不如上一次,只是哆嗦了两下,像是一次小小的额外奖励。
我抱着她,喘息着,额头上的汗和她的头发染在一起。她也喘息着,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抬不起来的样子。
“殷茵,很高兴拥有你。我是左欢,这个名字不要忘了。”
我继续在她耳边重复着我的名字。这个名字在未来会变成对她而言独一无二的存在。
在性爱中得到高潮,尤其是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这终究对女孩有着决然不同意味。哪怕她不爱我,哪怕她恨我,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殷茵第一次以正常的方式对我开口说话了。
“我想看看你。”她小声道。
我只要抬起手来轻轻一挑,就可以揭开她的眼罩。不过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不想让她在这个地方和我进行第一次对视。
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只有这么一次。我要调教她,所以我需要权威,厕所这种带着侮辱性意味的场所,只会拉低我的存在。
这并非不能弥补,可是我又为什么要从一开始犯这个错误呢?
我对殷茵说:“现在不行。”
我抽身,渐渐软下的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滑了出来。殷茵颤抖了一下,被蹂躏已久的小穴半天没有合拢,精液和她的淫水一股脑流了出来。
我给她解开了腿弯上的金属架,然后温柔的清理了她的下身。殷茵趴在马桶盖上,一动不动的由着我做这些事情。
姚修文那小子不知道把她的裤子丢到了什么地方,我扫了一圈没有看见,便又折返回来。
“殷茵,我再重复一遍。我的命令就是你的一切,如果你现在违逆我的命令,那么之前的一切对你而言都是前功尽弃。你懂么?”
我的声音舒缓而低沉,尽量不想让她以为我在发出威胁。殷茵很快就点了点头。
“我懂。”她又补了一句。
我喜欢她的声音。哪怕拼命用平静和淡然掩饰,那声音中也仿佛带着一抹悲伤。
我解开她的手铐,将她的手腕拢到背后,再次将她的双手拷在一起。她努力想站起来,但是双腿一直在发抖。我揽着她的腰,将她扶起站好。
女孩下半身就这么裸露着,身上的卫衣堪堪遮住半个屁股。如果借着光亮仔细看去,依旧能看到那一小撮细细的阴毛露在外面,。
“我接下来会带着你离开这里。你只需要跟着我走。”
殷茵迟疑了一下,小声说:“裤、裤子……”
我没有理她,而是抽出自己的腰带,像牵狗一样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女孩皱了皱眉头,没有反抗。
我又捡起塞口球,准备给她戴上去。那东西套过去的时候,她本能的往后一缩,似乎是嫌脏。
“我们会穿过网吧,然后是一段二十来米的走廊,乘电梯下到停车场。这途中遇到其他人,你不会想让别人认出自己的脸。”
殷茵妥协了,她张开嘴,让我将塞口球填在了她口中,又在脑后系好。
我退后两步,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很美,这些束缚只有在还没有妥协的女孩身上,才有着真正的美丽。
我手中的腰带一挣,殷茵便跟上来。
她听到我打开了厕所的门,赤裸的双脚也踩在了网吧的木质地板上,她开始颤抖,极度的羞涩占领了她的理智,脚步也停了下来。
“如果你不跟上来,那么我就会放手。你将会以这个姿态绊在原地,就像很多人一样,为了某种不存在的东西在原地打转。运气好的话,会有心地善良的人帮你解开,再给你一条裤子,就像三天前我做的那样;运气不好的话,会有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将你推回那个厕所,品尝你的身体。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出现了,姚修文也不会再来。”
我停顿了一下,让她思考,最后问:“你想将命运交给运气,还是交给我?”
殷茵似乎有些发愣,她听到了那句“三天前我做的那样。”
我能看懂她的疑问。
“是的,把你送去医院的人是我。姚修文将你交给我,也是我向他要求的。我看中了你,想替你领路,但同样的,你也要自己迈步。”
我话音落下的时候,殷茵已经向前迈了一步。她几乎贴在我的胳膊上,口中模糊不清的发出了“嗯”的声音。
于是我继续牵着她向前走着。吧台后面的网管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带出一个光着屁股的女孩,堂而皇之的穿过大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殷茵不知道自己被视奸的事实,但她能够猜得到这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她走的很快,努力的往我后背去贴,想要遮挡着自己下身的不堪。
没能清理干净的精液从她的胯下流出,在大腿上滑出一条白浊色的水线,殷茵夹紧双腿,步子迈的越来越紧凑。
当她跟随我走到电梯里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原本身体就很虚弱,又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她再也支持不住,腿一软歪倒在电梯里。
我俯下身,将她抱起,像几天前第一次遇见她时那样。
殷茵又呜呜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好像却听懂了。
现在的她将几日前朦胧中的感觉对上了,所以说了一句:“真的是你。”
我没有回应她,因为我那时候也并不是想要帮她。我只是想把她抢到自己手里,从她身上寻找我想要的东西。
我将殷茵抱进后车座,让她横躺在里面,然后开车上路。
一路上,殷茵都静静地躺在后面,她没法动,没法看,也没法说话。可是不仅仅如此,我仿佛感觉到,她连思考都停滞了。
她无法判断自己会面对什么,她遇上了我,而我做了很多对她而言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无法思考,自然也无法作判断。
身体的疲惫更是让她放弃了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她短暂的放空着,像午后慵懒的鸟儿,在等待黄昏的降临。
谭襄襄的单子之后,我已经有小半月没回工作室了。
西郊的樊湖别墅区,走环城高速要开车四十分钟。
五六片崭新的商品房小区的环绕下,中间是一个占地千来亩的小山丘,樊湖别墅的入口就在山脚下。
小丘的陡峭部分被水泥浇灌稳固,又在上面种满了茂盛的绿树带,变成了极佳的天然屏障,让那些想从外面窥探其中究竟的闲人无计可施。
所以当地人常常把这个小区叫做“二奶院儿”,七传八传,说里面都是大官儿养的情妇。
但和大多数普通人直觉相反,这种看似隐秘的小区其实很少有和政字头沾边的女人。
理由很简单,那些身居高位的男人们其实不怎么愿意为自己的玩物付出这么多溢价。
一栋市区偏僻地段的小别墅足够收买那些女人的心,又何必费这么多周章。
有钱是一回事,但为谁花、花多少,对这些男人而言有着清晰的界限。
所以这个小区的业主绝大多数都是从商的人。
他们给自己的老婆孩子弄这么一套别墅,时不时从城市的喧嚣中脱离出来,就是为了安安静静的度个假。
这里的房子间距非常大,两层带地下室的户型,房型不是很高。
一道围墙之外,私家车道被浓厚的园艺灌木隔开,从二楼眺望也只能看到郁郁葱葱之中若隐若现的几角屋顶。
极佳的私密度,这正是我选择把工作室安置在这儿的理由。
绕过林茵,点开车库的遥控,倒车入库,熄灭引擎,世界慢慢安静下来。
后座上的殷茵之前似乎睡着了,突然的安静让她醒过来,努力从躺着的地方坐起身。
身后车库的大门缓缓降下,车库里变得一片昏暗。
我回过身去对她说:“过来一点。”
她往前探身,我抬手把口球从她的嘴上拿掉。殷茵狼狈的在肩膀上擦了擦溢出的口水,低头坐回去。
我下车给她打开车门,拉着她的胳膊,将她从车里扶出来。她安静的站在原地,像之前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伸手解开殷茵脖子上的腰带,又揉了揉她脖子上勒出的红印。女孩似乎很受用,她轻巧的动了动自己的脖子,让我的手替她服务了一下。
我揽着她的腰,从车库侧门走进正屋,将她安放在中厅的沙发上,打开了全部的灯。
这是为了让光线透过眼罩沁入她的瞳孔,帮她的眼睛适应突然的光亮。
我拉过她的手,将皮手铐解开。
殷茵在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就拉扯着自己的卫衣,努力想要遮住自己露出的下半身。
她将腿蜷在沙发上,往里面挤了挤,像是怕我会多看她一眼似的。
这个工作室的中厅是个大开间,只有几个粗大的圆形立柱作为支撑。
除此之外看起来和正家用空间没有什么两样。
电视、沙发、餐桌、开放式厨房、以及南侧的玻璃阳光房,任何看到这种装潢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栋房子有什么猫腻,除非他们下到地下室里。
我点出一根烟,走到殷茵旁边,靠在立柱上,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殷茵很久没动,直到那根香烟的半截化为烟灰。我把烟灰往立柱边的一盆绿植中弹去,而她伸手探向自己的眼罩。
外面的天色已暗,房间则是一片灯火通明。
殷茵眯着眼,抬起白皙的手臂,遮着头顶撒下来的灯光。
她揉了揉眼,又努力眨了半天,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视力。
她四下看去,看到了旁边站着的我。
在这短短的一刻,殷茵仿佛忘却了羞涩、急促和不安,像一只好奇的小动物似的,上下打量着我。
从头到脚,从脸到手,她专注的看着我,而我也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好像过了很久,她才低下头转过脸,在沙发上坐正,重新变成了一只安静的纯白色瓷像。
我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去二楼的储物间翻出一套宽松居家的吊带裙,以及适合她尺寸的内衣。这套内衣不带任何修饰的设计,白色。
我下楼,她仍然坐在那里完全没动过。我对她说“来”,她就立刻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只不过双手依旧死死往下的拽着卫衣衣角。
我把衣服放到她手里,带她往玻璃阳光房那边走去。
阳光房侧面就是一个淋浴角,那最初是为了给用完泳池的人冲水的,只不过外面那个泳池我还从来没用灌过水。
我又从一旁的橱柜中拽出一条宽大柔软的崭新浴巾,摞在她手上,殷茵顺从的走进淋浴间。她试图拉上门,被我抬手挡住,她没有坚持。
身后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我没有回头去看。现在不是欣赏她身段的时候,因为我饿了。
开放式厨房的侧面是步入式的食物冷藏室,我挑选了一块金枪鱼排作为今晚的主菜,又从外面的小园子里摘了番茄。
那是赵峰帮我种的,这技术和烹饪一样,都是他拿手的。
我闲暇之余向赵峰学了两手,虽然手艺没办法和他相提并论,但自给自足却是够了。
化冻、腌制、调汁,配菜,这花了我四十多分钟。当我在平底锅上淋油的时候,殷茵穿好衣服从淋浴角走了出来。
她赤着脚,头发依旧湿漉漉的,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
“吹风机在那边洗手间的第一个抽屉里。十分钟之后坐过来吃饭。”我抬头看她一眼,将鱼排下锅。
鱼肉在橄榄油上滑动着,发出滋滋作响的美妙声音。百里香、盐、胡椒,当鱼排展露出诱人焦黄的时候,我将它小心翼翼的铲在了盘子里。
煎出的鱼油是很好的配料,我借着残留的风味烙了几张墨西哥薄饼,叠在另一个盘子里作为主食。
一切就绪,用了九分钟。我关闭了头顶的油烟机,远远的卫生间里一缕小小的吹风声也戛然而止。
殷茵走出来,坐到我指定的位置上。我把两只盘子摆好,里面都是一样的金枪鱼排配番茄。
我对殷茵扬扬头,示意她开动。她比我想象中更加饥饿,小口小口的进食很快就变成了狼吞虎咽,我甚至怀疑姚修文很久没给她吃东西。
仔细一想也对。
在我插手之前,姚修文本来就要调教她的后庭,很有可能在这之前采用了禁食的办法来清理肠道。
看来小姚还是从他所谓的“师父”那里学了一些东西,他明白,灌肠会影响调教对象对初次调教的观感,削弱碾压的力度。
我给她倒了柠檬水,她欣然笑纳。偌大一块鱼排眨眼工夫就不见了,女孩又抢过一张薄饼,撕成小块,沾着盘里的酱汁塞进肚子。
我身为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吃东西自然也不会比她慢太多。殷茵吃了两张饼,我吃了三张。当我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突然间愣住了。
我们一人吃了一块鱼,还有那些饼……加起来数量刚刚好。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用叉子把最后一块鱼肉送进嘴里。
殷茵吃完东西,早早地擦净了嘴巴,坐在对面看着我。这时她见我变幻了表情,也露出些许疑惑的样子。我看着她,笑着摇摇头。
“五饼二鱼,听说过么?”我用叉子指了指彼此的盘子。
“好像听过,记不得是什么了。”殷茵静静的回答。
“耶稣拿着这五只饼,两条鱼,望天祝福,劈开饼,递于门徒,摆在众人面前,也把那两条鱼分给众人。他们都吃,并且吃饱了。门徒就把碎饼、碎鱼收拾起来,装满十二个篮子。食饼之人共有五千。”
我缓声念着脑海中勉强记忆的经文,那是我在国外参加教会活动的时候学过的。
虽然我现在仍不笃信,但不可否认,哪怕是单纯作为诗歌它也有着优美的一面。
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五鱼二饼的巧合是否对我们两个意味着什么,只是它现在确实打动了我,那是一点点足让我躁动的神性启示。
殷茵看着我念完,眼睛里没了原本的冷静。她开始迷茫,开始疑惑,她在好奇我到底是什么人。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将屋内的灯光调暗了一些。麦卡伦的麦芽味道低沉,香味凝重,很好的缓解了我内心深处的躁动。
我一直不说话,像是在故意回应她的沉默。
殷茵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她所有的坚挺都只不过是强行挤出来,她不可能一直靠压榨自己的灵魂来面对这个世界的残酷。
所以最先开口的人一定是她。
“你是想包养我?”殷茵用毫无感情的语气问。
“你值这么多钱吗?”我啜下一小口酒汁,让它的烈性在口中挥发着。
“如果我不值,那你之前说要给我钱,就是谎话。”
“我从没打算购买享用你身体的权利。”我说,“就像之前在厕所里的时候,你高潮的次数比我还多。我要是尽情享用,凭你的身体也承受不住。我说的有错么?”
殷茵微微昂起头,喉咙微颤。那是抗拒的姿势,也是强作冷静的表现。
“所以你想从我这里要什么?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
“我想要的和姚修文没有什么区别。”
“姚修文是个变态。”殷茵提到他的时候,声音中隐隐带着恨意。她努力藏着它,但还是被我听了出来。
“如果他是的话,那么我也是。”
“你……你和他不一样……”殷茵竟然出言替我否认,我忍不住笑起来。
“我鸡巴比他大。”我说了十分粗俗的玩笑话。
我不喜欢以这种方式说话,但我需要让她放弃幻想,我需要让她认清我同样是个肮脏男人的事实。
殷茵扭过头去不看我,脸颊再次红润起来。
我的东西进入过她的身体,她的阴道容纳过我的阳具,我们共享过生理上顶尖的快乐。
对她而言,想在我面前完全保持冷淡是做不到的。
“殷茵。”我叫她,“把盘子刷干净。”
她起身照做,我在她干活的时候踱到中厅,坐倒在沙发上。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是凌樾。我点开外放,调大声音,将手机放在沙发扶手上。
“左先生,干什么呐?怎么今天也不找我呀?”凌樾动听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她带着笑音,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不喜欢用短信或者微信交流。
通讯的功能是传递信息,可现在通讯软件却变成了我们的主要社交手段。
这种科技产物溶解了我们对彼此之间的感知,把我们变成了另一种冷血的动物。
语言本身已经压缩了彼此交流的效力,更何况是文字。
我们更不应该盯着一个头像,传输着一个又一个表情包,将原本用来做其他事情的时间耗费在打字上。
人和人的交流需要面对面,用眼睛对视,品味着对方的语气,嗅着彼此的气味,它在我们之间形成的纽带。
这种纽带,哪怕打上几万个字符也无法相提并论的。
即便如此,这也同样是一种精神向语言的妥协。只是我们已经没有了更好的办法,除非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交。
我告诉凌樾,如果要联络我就最好打电话。
凌樾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高兴,可是在这一点上我特别固执,她很快学会了迎合我的习惯,甚至自己也慢慢喜欢上了脱离微信的交流方式。
远处的殷茵听到她的声音,回头向我看了一眼。
我对她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殷茵转过身去继续清洗着厨具,仿佛毫不在意。
不过我看到她偷偷关小了水龙头,水流的声音不再那么响亮了。
“我在工作。”
“难得你也会这么忙啊。”
“之前遇上你的时候是空档期。现在开始要有些忙了。”
“哎呦,刚把我追到手就开始忙啦?真方便呀,立刻就不用给我送晚饭了!”
“说明我运气比较好。”
“嘿,蹬鼻子上脸啊?好啦,那你忙吧。我想你了。”
“明天周六,要加班吗?”我问。
“嗯,加半天。周日也只能休息上午。”
“明天中午去接你。”
“好啊。我想你了,左欢。”
“你说过一次了。”
“那你怎么一次都不和我说。”
“客户就在我的对面。”
“啊!?那我挂了那我挂了!你快做正事吧。”
“嗯。”
我按灭电话,坐在沙发上看着殷茵的背影。她在厨房那里多磨蹭了好半天,直到把锅台都完全擦了一遍,这才走过来站在了我的斜对面。
我偏偏头,示意她坐到同一张沙发上。我点燃一根烟,然后掏出另一根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不抽烟。”殷茵隔着我半个位置坐下。不太近,也不太远。
我将烟深深吸进肺部,将头仰在沙发靠背上,感受着浓烈尼古丁带来的短暂眩晕感。
“刚才是你的女朋友。”殷茵说。
我偏头看向她,算是默认。
“你骗她。”
“我没有骗她。”
“我不是你的客户。”
“你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对我到底是什么。你以后会知道的。”
“她很喜欢你。”殷茵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情绪,“你和我待在这里,就是在骗她。”
“她喜不喜欢我,我喜不喜欢她,你为什么要在乎?”
“你不满足吗?有人喜欢你,等待着你,想念着你……你为什么不满足?”殷茵的声音近乎质问。
虽然她提出的问题天真而幼稚。但她开始愿意与我说话,这就很好。
“我满足的话,你还有机会挣到自己的二十万吗?”
我的反问直指殷茵自己的立场,她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我给了她一点时间来整理情绪,然后才重新开启对话。
“你什么时候跟着姚修文的?”
“一个星期前……上个周三。”
“一直在他那里?”
“他在香榭丽色给我开了一间酒店住。”
香榭丽色是这个城市很上档次的酒店,姚修文在这种细节上很舍得下本钱。
“所以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学校了。无所谓吗?”
“我不上了。”殷茵说。
“哈,学习太差,所以选了另一条路?”
殷茵的语气里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自负:“入学时是系里第二名。”
“那个学校?读的什么?”
“C大,化学系的。”
我对国内的大学不甚熟悉,但凌樾恰好就是C大毕业的。
她经常吹嘘自己的学校是双一流大学,在国内排名多么多么好,但自己却是低空飞过各项考试的及格线,甚至还挂过一门课。
殷茵能在进C大的时候排名这么好,看来是个学习的料子。
“哈,竟然是理科生。”我笑。
“理科生怎么了?”殷茵淡淡的问。
“看起来不像。”
“为什么?”
“因为没戴眼镜。”
面对我毫无逻辑的对话,殷茵也不知道怎么回应,索性闭嘴不言。
“三个月……”我缓声道,“十月已经快过完了。十一月,十二月,然后寒假。在新年开始之前,拿着二十万,带着家人离开,这就是你原本的计划。”
殷茵沉默以应。
“还想上学吗?”
依旧是沉默。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她说:“你从下周一开始回学校上学,我托关系给你出具假条。”
“那又有什么用?”殷茵毫不在意地说,“我早晚要走。”
“我会打通门路,把学籍转去你想去的新城市新大学。如果你这学期的课这么废掉,就不好处理了。”
殷茵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光芒,但很快就逝去了。她完全不准备怀抱这种希望。
“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信我。不过,信一信也无妨。下周开始,把日程排好,我们的见面会安排在你没有课的时间。”
我表现的笃定自信,就好在说理所当然的事情。殷茵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中有惊喜的光芒,她似乎信了。不过我本来也不是在骗她。
调教一个人,并不是把她当做囚犯或者宠物。
人性、兽性、神性……把人转变成肮脏的动物非常简单,逆风而行才是最难的。
把她截断于正常的社会交往之外,对我的规划没有任何好处。
殷茵声音激动起来:“我周一给你日程。我现在没有手机……姚修文说……”
“无所谓,我们不急。我们有三个月。”
“好的。”女孩在得到了一点希望之后,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轻快,还带上了一点微不可查的热情,“那我现在怎么回去?”
“回去哪里?”
女孩刚刚站起身,被我问的愣住:“你不是说周一再……”
“我并没有说要浪费周一到来之前的两天。”我也站起身,“二十万,殷茵,你现在的每一秒钟都是我的。”
殷茵深吸一口气,对我点点头。
“要在这里吗?”她作势要脱衣服。
我拉下她的衣服,摇摇头:“我没说要操你。不过你要是想要,我不介意。但你下面应该还很痛吧?”
殷茵快速的点点头,她流露出转瞬即逝的委屈,或许是因为我对她说了温柔的关心话语。
“接下来的两天,你都要待在这个地方,做好准备了么?”
她强迫自己恢复冰冷坚强的模样:“早就……”。
“跟我来。”
我在前面带路,她在身后紧随。我走到一楼最里侧的休息区,那里只摆放着一张软软的单人躺椅,以及一个宽大的书橱。
我按压了一下书橱的边框,它发出轻巧的“咔嗒”声,向前弹起半寸,然后在我的推动下滑向一边。
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也是这座别墅真正的模样。
我率先向下走去,殷茵不安的弯着腰向里面看了看,然后才跟着我走下来。
这里并不是什么阴森恐怖的地牢。
恰恰相反,这里的光照柔和而充足。
墙壁由白色软垫组成,有点像电影中精神看护所里防止病人撞伤自己的那种配置。
光照在这些软软垫子上,显得异常干净,软垫是纳米材料的,易于清理,几乎不会被脏东西沾染——尤其是各种体液和排泄物。
殷茵趁我不注意,偷偷用手往垫子上戳了两下。我没管她。
地下室刚刚下来的地方被装修成普通的客厅样式,只不过看起来有些狭小。我打开墙上的控制面板,按了几个按钮,然后面前墙壁的颜色变了。
那是整面墙大小的变色玻璃,它们变成透明之后,整个地下室的情形几乎一览无遗。
不超过十平米大小的隔间,由圆柱形的玻璃围起来,均匀的分布在这道玻璃幕墙之后。
隔间的数量一共五个,亦是可以在这里同时进行调教的最大数字。
不过迄今为止,我还有没碰到需要同时用到五个房间的机会。
地下室的东侧有一个独立空间,里面是所有调教用的器械和工具。
从能够轻松买到的震动棒和跳蛋,到私人订制的高功率炮机与悬挂捆绑架,这些东西井然有序的排列在房间里。
这个房间对面则是被封闭起来的医疗室,墙上药柜中陈列着琳琅满目、合法与不合法的药物。
我并不排斥这些工业化学制品,只要使用得当,它们也可以作为不错的工具。
医疗室中间是一张手术床,以及氧气泵、除颤仪、心率指示器,等等等等……这些上百万美元的设备足以负担起初级规模的手术。
我没有系统的医疗训练,只有些堪堪够用的药理知识,以及一些基础的外伤处理经验。
不过如果调教对象真的出了什么紧急状况,这里的设备可以在不惊动医院的情况下救回一条命。
我比较幸运,至少在国内的时候还没有碰到不得不靠这些东西救命的时候。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只有医疗室的墙壁不是玻璃的,因为这些医疗设备很容易让调教对象产生十分负面的联想。它们藏的很隐蔽,需要用控制面板的密码才能打开。
殷茵惊讶的看着地下室的布局,脸上的表情很久都没能恢复正常。
我叫了她一声,女孩回过神来,面露恐惧,往后不自觉的倒退了两步,仿佛随时都会跑回楼上,冲出这栋建筑。
“不用怕。我不是变态杀人狂。”我摆出无奈的表情,轻蔑的哼了一声,做出一副嫌弃她胆小的模样。
这句话虽然不能完全消除殷茵的恐惧,但至少止住了她夺门而逃的欲望。
“你、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些有钱人需要一个合格的情人、性奴、宠物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他们就会把自己选好的女孩送到我这里来,我负责帮她们完成训练与学习,再把她们送回需要她们的地方。这是我的工作。”
“我……我也是吗?有人要买我?”
“你已经被买下来了。”我不去管她,自顾自将正面幕墙的玻璃门推开,向里面走去,“你忘了,是我买了你。”
“你想把我怎么样?”殷茵身体在发抖。
我打开一间玻璃牢笼,停顿在那里,思索了很久。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的那个人。”我最后对殷茵说。
“你答应过,三个月后会放了我,给我二十万。”殷茵一字一顿,重复着我们的交易。
“我没想过要食言。”我沉声说着,对她招了招手。
迈进这座如同玻璃棺材一样的地方需要极大的勇气,我希望她自己走进来,这才能证明她对我的价值。做我的女孩,这种勇气是必须的。
殷茵的腿缩在一起,手指的关节也捏的发白。
“我、我想……”细小的声音。
“大声点。”我对她说。
“我想……上厕所……”
是因为紧张。我叹口气:“进来,里面有厕所。”
殷茵扭动着腿,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向我这边迈步了。
我之前的做的所有事情总算起到了一些引导作用,我在她潜意识中建设的些许信赖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让她有了昨天的她所没有的勇气。
殷茵走进去,而我没有关门,而是走到外面开始准备东西。
周六、周日,我要将她在这里独自放置两天。
相比姚修文胡乱施用的“公厕生肉”,我所选择的第一回调教程序更加温和,也更加深刻。
这个方法无需让调教对象被动的接受自己处境,而是让她们主动思考、接纳未来可能出现的一切。
独处,可以提供很多思考的时间,而思考则可以解决很多事情。
“喜欢什么音乐?”我远远问殷茵。
“啊?”她仿佛没听懂我在问什么。
“为自己选选音乐。”我重复道。
“嗯……苏打绿……”
“那是什么类型?”我皱起眉头。我离开国内时间太长,以至于对华语音乐的流行趋势十分陌生。
“就是……一个乐队……”
我用手机搜了乐队的名